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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看去，倒像一块巧克力蛋糕，而且还是非常据有艺术性的那种。
临渊的手艺很好，果果跟着他的那段时间没少享口福，上好的奶油毫不腻滑带着微微的甜、微棕的巧克力有一丝丝若有若无的苦，但是两者混在一起吃下去那就是绝顶美味了……
糟糕，把自己想饿了。
果果叹息的拍了拍肚子，临渊走的时候倒给他和棉棉留了一些零食，但就是经不起吃啊。:???
早知道让他多做一些好了。
果果低下头，想看看临渊伤得有多重，要治多久才能够给他再做一些小零食。
但他一低头，却愣住了。
他的视线被一一层血雾遮挡住了。
雾不是普通的雾，否则凭借他圣者的实力世界上不可能有什么能够挡他视线的雾。
血雾悄无声息的在山谷内蔓延，它们是淡粉色的，如果不注意，可能就会认为山谷内瞬间开满了桃花。
要开始了吗？
“真的不想打架啊。”果果嘟囔了一句，但他还是往前踏了一步，他前方，空间如同波纹一样扩散，露出一道裂缝。
他毫不在意的踏入其中。
外虚空，空间风暴席卷着破碎却坚硬的陨石碎片肆虐，陨石群三三两两的盘踞在远处，星球在远方公转或者自转。
这里是外虚空，外虚空有无数的折叠空间，果果所在的只是其中一个。这些空间在末土的外围地带，把末土团团围住。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圣者的战斗，从地面移到了外虚空。可能是圣者的破坏力太大，也可能是各自约定俗成的规定。
总之，这里是圣者的战场。
月亮在不远处失去了在地上的唯美，此刻它就像一个坑坑洼洼的大球。
而果果所注视的是身边的另一个“大球。”
这是一个星球，她的体积是非常的庞大，因为四大禁区的存在，没有人去算过他究竟有多么的面积。但同时她也是美丽的，东冰是雪白的颜色、西海是一首蓝色的歌谣，充满绿意的南幽还有土色的北域。
这四个区域组成了末土，而只有圣者才能够窥探世界的全貌。
“我们的世界很漂亮吧。”果果道。
言祈道，“是很漂亮，但是有人不珍惜啊。”
“我曾经找过你。”他看着果果，“隶属于因果系的觉醒者很奇特，我一直以为我那一代只有我一个，直到你的出现。但我没找到你，你也没来见我。唯一出乎意料的是，你隶属于幽灵。”
言祈的话里有痛惜，有不解，在他的心中，异能是天赐，应该用来做对人类有利的事情，而不是帮助幽灵重新复刻黑暗纪年。
辐灵本就是早该殒灭在曙光之下的生物，偏偏有人想让他们重新回归，把这种生物重新带回世界上。
人类的敌人已经够多了，异植、异兽，每天死去的人类高达几十万，不需要辐灵再来凑热闹。
身为因果系的果果，应该很清楚辐灵的危害才对。如果不是中途加入，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果果是幽灵培养的因果系。
专门来跟他打擂台的。
言祈的想法不错，那怕什么线索都没有也猜到了真相。
果果眯了眯眼睛，对他的话不置可否，“你现在的状态可胜不了我。”
言祈道，“但你也杀不了我。”
圣级，没有那么容易死亡。
果果勾了勾唇，淡道，“我不杀你。”
说着，直接盘坐下来，面前出现了一盘围棋，白子和黑子安安稳稳的待在棋篓里，等待大杀四方，“来一盘，一局定胜负。”
言祈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他没动，只道，“你有什么目的？”
“哪有什么目的？你们这些人就喜欢想得太多。”果果摇了摇头，“充其量，我只是想给隋风哥哥和临渊哥哥们报仇而已。”
言祈没理会他乱七八糟的瞎扯，“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你靠近他们是为了命运线。与变数的因果越深能够改变的因果就越大，你在他们身边待了那么久，应该早已经达到你的目的了。”
“或许这改变还超过了你的预料，因为，隋风和临渊信任你。”言祈说到这里，都觉得世界太无理取闹了，他辛辛苦苦的隋风他们把他当贼防，结果却让这个人钻了空子。
果果露出大大的笑容，“就是因为他们信任我，我才要给他们报仇啊。你们这些大坏蛋，把临渊哥哥和隋风哥哥害得那么惨，我要代表火羽打败你们。”
言祈沉默了一会儿，掀衣盘坐在棋盘的另一边，他这边的是白子，而果果那边的是黑子。
“我不欺负伤患，你先。”果果道。
言祈默默拿起一枚棋子，棋子落到围棋上。他的身后，一阵雾气出现，骑着白马的将士们手握长枪，仰马长啸。立即就可以受命奔扑战场。
果果撑着下巴，非常随意的下了颗棋子。黑甲士兵在他身后护卫，铠甲挡住了脸颊，黑马壮硕，士兵威武。
随着他们的动作，一场战争在这片空间里展开。
但另一边，可就没有这么平和了。
隋未眠是一个经历过无数战斗的人，年轻时，他打遍同辈无敌手。年龄再大一些，连老一辈大部分也都不再是他的对手。
他是千年以来最年轻的圣级，短短一百二十年，他就达到了无数人梦寐以求的境界。一路走到圣级，他也没少经过战斗。即使在圣级，他也是个好战份子，没少跟那些前辈请教。直到三百多年前的一天，他才在无阳山停下脚步。
毒鸦被紫色雷霆包围着，他看着自己的四周，眯了眯眼睛，声音沙哑的道“我一直以为隋长老是空间系觉醒者，没想到你还是双系觉醒者。”
空间系、元素雷系，都是非常厉害的觉醒能力，现在汇集在一个人身上，着实让人嫉妒。
“我现在知道为什么你拉过来的那个魂魄会是隋风了。”毒鸦恶毒的笑了笑，“因为他也是雷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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