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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世世小说网 > 重生之天才神棍 > 第六十三章 买房,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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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志元和李娟坐在沙发上,家中客厅不大,灯光发着昏黄,气氛安静得落针可闻。

    夏芍却在厨房忙碌,她先去烧了壶热水,泡了安神茶来。今天的宴席,父母都没吃好,精神也是多番波动,需要安安神。

    这是她作为女儿的体贴,但夏志元和李娟看着她淡定的身影,心中却是五味杂陈。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他们都看在眼里,平时只觉得女儿乖巧懂事,今天才发现,女儿竟有那么多他们所不了解的另一面。别的不说,她明知父母亲有话要问,却还是能回到家里先淡定地去煮安神茶,这份镇定的心性,哪是一般的孩子能有的?

    这些年来,他们夫妻竟然一直都没发现,孩子有这样的一面。这种感觉并不好受,总觉得自己缺失了做父母的责任,心中滋味难言。

    “爸,妈,先喝点茶,安安神。”夏芍笑容恬静,给父母把茶递过去,放在了茶几上,这才坐去了一旁。

    夏志元和李娟看着茶水,却哪有心思喝?夫妻两人有许多话想问,但一时又不知道从哪里问起。

    沉默了许久,夏志元身为父亲叹了口气,最先开了口,却只说了两个字。

    “说吧。”

    夏芍笑了笑,父亲这话问的真有水平。听着是不知从何问起,其实是把什么都问了。

    她原本就打算考试过后,就将自己的事跟父母亲坦白,只是没想到今晚会发生这么多的事。但既然原本就打算说,夏芍也没什么思想压力,于是便组织了一下语言,从头说起。

    她从自己在老家后山的宅院里,被师父唐宗伯收为弟子,学习玄学易理开始说起,只是隐瞒了玄门的事。玄门的事,没有师父的同意她不能随意说,并且,门派里那些斗法的恩怨,听起来父母可能会觉得太玄乎,说了他们理解不了,也只是徒增担心罢了。

    接着,她把自己在周教授家里学习国画书法时,偶然间接触了古玩之后便产生了兴趣,之后经常去古玩市场捡漏的事也一一叙述。这其中,她是凭天眼鉴定古玩的事当然是不能说,她只说自己在古玩方面的鉴定知识是跟周教授学的,后来去古玩市场的时候,因为年龄小,那些摊主对她也没什么防备之心,因此她也学了不少门道。

    后来,她说到自己凭运气在几年的时间里,捡了不少古玩,存放在师父那里。去年,她机缘巧合之下,捡漏捡到了一只元代的青花大盘,并因此结实了香港嘉辉集团的董事长李伯元,和当时古玩生意失败的陈满贯。

    夏芍把如何请李伯元把自己的三件古玩带进拍卖会里拍卖,如何收服陈满贯,两人开了福瑞祥古玩行的事详细说了。但其中自然隐去了她两年后要去香港为李伯元的孙子化去大凶之劫的事。毕竟那是要死人的大凶之数,父母势必担心。夏芍打算等到了需要去香港的时候,再想别的办法圆过去。

    之后,父亲被打,她打上亿天,摆平了东市黑道的事,夏芍也没有说。只把成立了华夏拍卖公司,成功收购了吴玉禾的古玩行的事简略一说,中间与杜兴等人在酒店的冲突也隐了去。倒是把自己在福瑞祥里给那些政商名流看风水卜算吉凶的事说了,解了父母对自己认识这么多企业老总的疑惑。

    疑惑是解了,但夏志元和李娟却早就瞪大了眼,听到最后,两人的心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而是震惊到发懵了。

    女儿拜山上那位老人为师的时候,才几岁?十岁吧?

    十岁她就敢自己拜个师父,也不跟家里人商量。十岁她就敢自己背着个包跑去逛古玩市场?那时候她就敢把看中的东西买回来,也不怕买假了,花了冤枉钱?这就算是个成年人也得掂量掂量吧?

    还有,她才十五岁就敢开古玩行?她就不怕那个陈老板是个骗子?虽然女儿说了她是怎么收服这位陈老板的,但是在夏志元的观念里,还是觉得玄学风水那些东西有点不可信。

    夏志元好长时间没说话,他觉得这些事他一时之间有点消化不了。他得好好整理整理头绪。

    那只曾经在报纸和电视上宣传的沸沸扬扬的元代青花大盘,是他们家女儿捡漏捡来的。

    那家东市风头最盛的福瑞祥古玩行,女儿才是老板。

    那家承办下个月市里第二届夏季拍卖会的华夏拍卖公司,老板也是女儿。

    女儿还以风水大师的身份,结实了很多财大气粗的企业家,人脉很广……

    夏志元越理这头绪,越是看着女儿,不知道说什么好——这还是自家的女儿吗?这些事一下子灌进脑子里,比哪天从天而降一张彩票大奖,还让人发懵!

    今天晚上见到的那些老总,那位福瑞祥的陈总,据说身价有几个亿。而那位华夏拍卖公司的刘总,据说因为收购了吴氏古玩行,身价少说有个十几亿。

    而这两个人,都是女儿的员工……

    自己家,这是突然之间发达了?

    夏志元摇摇头。不,不是突然之间。从女儿说的这些话里,他能感觉得到,她是计划了很久的。一般的十岁孩子,别说不敢随便花钱买古玩这些东西,就算是买了,也藏不住这么久。尤其是当得知是真品的时候,就连大人也会兴奋得到处找人说去,一个孩子,她怎么能这么沉得住气?一般的孩子,早就拿到父母眼前邀功请赏了吧?而女儿居然忍了这么多年,这得是什么样的心性!

    对于这点,夏芍自然有解释。她说这是因为自己学习玄学易理,在修身养性上,比一般人要好。

    对此,夏志元却是表情有些怪,他怎么也没办法把自己家这么恬静乖巧的女儿,和那些街边摆摊糊弄人的算命瞎子联系到一起,他一直觉得这些人就是神棍,专门说人家里有血光之灾,好骗人钱的。

    “你说的传承方面的事我不懂,我就想问问,这些事,真的不是忽悠人的?”看得出来,夏志元很纠结,非常纠结。

    夏芍却是一笑,“玄学易理方面的事,很多都是可以用科学的道理来解释的。比如说风水术涉及地球磁场学,占卜相面是一种复杂的概率学等等。但这其中也有一些是科学无法解释的,只是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不一定就是不存在的。这个世界上,人类对未知事物的探索还在继续,还有很多事是无法解释的。不能因为不能解释,就断定其不存在,这太武断了

    夏志元皱着眉头不说话,只是看着女儿。

    夏芍继续说道:“爸,你所在厂子,今年就会倒闭。而且,你想要做生意,但却不是在东市做,而是去南方。对吧?”

    这话一出口,李娟便惊讶且担忧地看向夏志元,可见,这件事情,夏志元还没有跟妻子说。

    因此,夏志元惊讶了,“这是……你看出来的?”

    夏芍高深地一笑,哪用看啊,这不就是前世的事么!这一世,因为她的努力,等于为父母化解了这一段分离的劫。

    “爸,你不能去南方。如果你去了,你和我妈至少会分离十年。”夏芍笃定道。这毕竟是她前世的经历,她就是因为这件事,才发奋经商,为父母化解这十年之劫的。而且,前世她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姑父刘春晖和叔叔夏志涛经商,就能赚到钱,而父亲在外奔波了十年,却还是钱财不聚,只够糊口的。现在,她却是明白了——南方属火,与父亲的命格相冲,他去那里奔波劳累,赚的只不过是辛苦钱而已。

    尽管这番话夏芍没说,但一句十年分离的话,分量已经足够在父母亲心头敲上一敲。

    夏志元和李娟夫妻二人感情很好,十多年了还是如当年一般,要让这样恩爱的夫妻分开,他们怎能愿意?

    李娟立刻抓住丈夫的胳膊,眼神担忧,已是红了眼,“老夏,你可不能走。你要是抛开我们母女俩,赚再多的钱,咱们一家三口分开,这日子还有什么意思?”

    夏志元叹了口气,却是苦笑着说道:“我就算是原来有这个打算,现在也用不着走了。我想出去闯一闯,就是为了给你和女儿一个好的生活。现在,我是再闯,也不可能闯出女儿这么大的名堂来。咱家的日子不愁了,我还出去干什么?”

    夏志元边说边拍了拍妻子,安抚她。但他心中却是感慨的,一直想着要尽一个男人的责任,照顾好妻子和女儿,谁想能这么早就得了女儿的照顾,享了女儿的福。或许,是他们夫妻两人命好,上辈子积了什么德吧。

    今夜头一次听说这些事,夫妻两人自然还是需要一段时间消化的。夏芍将已冷的茶水重新换过,送去父母屋里,便跟他们道了晚安,留给他们一些私人空间去消化了。

    第二天,夏芍早起,回了十里村的山上,跟师父说了自己被青市一中录取的事,师徒二人中午好好庆祝了一番。但一想到要去青市读书,夏芍难免想到跟师父见面的时间又少了。之前还可以一周陪师父两天,以后去了青市,除了节假日,一个月才能回来一次。

    见夏芍这副神情,唐宗伯自然看出来她在想什么,不由没好气地笑道:“你这丫头,师父我老人家是腿脚有残疾不假,但我又不是残废!我能做饭,能洗衣的,身体硬朗着,还有好些年活头呢!你别闹得像生离死别似的。”

    尽管如此说,唐宗伯眼底却是有欣慰之色的。他一生无儿无女,收了两个弟子,都挺有孝心。天胤那孩子性子有些孤,话不多。小芍子却是个满肚子小算盘的鬼灵精,这些年给他添了不少乐趣。他打心眼里把她当成了孙女疼爱,心里早就知足了。人教她的。

    夫妻二人没惊讶多久,便被眼前的风景给吸引了注意力。

    这、这也太美了吧?

    这简直就是从满是钢筋水泥的城市里,一下子走进江南风景的庄园里的感觉。

    夏芍一笑,故意把车子开得慢,给父母好好欣赏。

    待车子停在了宅院前头,夏志元和李娟从车里下来,两人看见眼前这复古的宅院时,李娟不由捂住了嘴。

    夏芍带着父母亲走了进去,让他们四处看看,于是,院子里便不时传来了李娟的惊呼声。

    “老夏,快来看看!这架子床……我小时候就喜欢这种古代大家闺秀睡的床,那雕花真漂亮。还有那小窗、那梳妆台,我做梦都想在那样的屋子里待一天。”

    “啊!这梳妆台!这镜子!这就是我喜欢的那种款式……”

    “你说咱们以后真能天天住在这儿么?”

    “你看这院子里花草长得多好?咱能养得活么?这要是养蔫儿了,该多可惜啊。”

    李娟絮絮叨叨,夏芍停在院子里,倚着墙笑。她觉得,母亲像是回到了少女时代一样。或许,每个女人都有一个古代梦吧,不一定要生在那个年代,但总羡慕那古韵盎然的屋子、朱钗步摇、锦绣罗裙。虽然现代已经很少见那些朱钗和罗裙了,但屋子还是有的。

    夏芍一笑,没想到倒是圆了母亲一个少女时代的梦,这宅院,买得值了!

    正笑着,听李娟“咦”了一声,站在屋里,仰头笑着说道:“这灯是电灯,只不过上面包着一层雕花的皮儿。”接着,她又去看了洗手间,笑道,“洗手间也是现代的。”

    这话听得夏志元在一旁哭笑不得,“你这不是废话么?你难不成还想晚上点着蜡烛,上个厕所都得让我给你打着灯笼,照着路?”

    夏芍差点没笑喷了,李娟却是嗔丈夫一眼,拍拍胸口笑着说:“有这些现代东西我就放心了,免得这要是住久了,我会觉得跟这个现代社会不在一个世界。”

    “妈,你就放心吧。这院子里电灯电话、家用电器一样不少,只不过装修上为了风格一致,样式看起来复古些罢了。我明天让公司送辆挑好的车来,以后你和我爸住在这里,出入方便。这桃源区里什么都有,茶馆、棋坊,还有小型的超市,景色优美、安保也不错。以后我去了青市上学,你们住在这里,我也就放心了。”

    夏志元和李娟看着说出这番话的女儿,神色难免感慨。

    李娟说道:“要什么车?赚钱了也得勤俭点才是。而且,我平时去厂子里上班,也用不着车。”

    “你还上什么班?”夏志元看了眼妻子,“把工作辞了吧,这些年你操持家,也辛苦了。现在女儿有出息,你这个当妈的就享享福,当你的大家闺秀吧。不过……我倒是想着再工作些年。才四十来岁,这么早就退休,我还真不习惯。”

    这点上,夏芍倒是理解父亲。自己抢了父亲照顾妻子女儿的义务,他大概觉得心里不好受吧?要是不让他做点什么,他大概会觉得自己太没用了。

    夏芍当即便表示没有意见,夏志元这才松了口气,他就怕女儿不同意。

    夏芍暂时没把希望父亲打理慈善基金的事说出来,这些他突然得知的事太多,她觉得还是有必要让他适应一段时间。且基金会现在还没建立起来,东市这年头还没有这种慈善组织,若是要建,想必也给市里某些人的政绩上添上一笔。

    这样的事,自然要拿来笼络人脉。如果可以,夏芍倒是想把这政绩交给副市长刘景泉,但前提是,他得过得了这次官灾才成。

    三天前在酒店里遇见时,夏芍便将自己的私人手机号码给了刘景泉,却没接到他的电话。直到又等了两天,他才打了来。

    因为夏芍说,要去刘景泉的办公室里看看,可现在正值换届的敏感时期,他的办公室不少眼线盯着,哪能说进就进?

    好不容易今天得了空子,刘景泉便赶紧给夏芍打了电话。

    两人到了刘景泉的办公室,办公室里没人,刘景泉却显得很谨慎,就怕被政敌看见。他这么谨慎,夏芍却悠哉散漫,很随意地往办公室里瞄了一眼,转头就走,“没问题。”

    刘景泉被她来去匆匆的做派给闹得愣了愣,但却不好说什么,只好带着她离开,驱车前往自己家中。

    刘景泉家住在政府小区的房子里,妻子是一位温良女子,教养极好,也会察人观事,见夏芍来,冲她笑了笑,给两人倒了茶来,便避开进屋了。

    夏芍一身白裙子,魂儿一样在刘景泉家中晃了晃,每个屋里至多看一眼,便晃回了客厅。往沙发上一坐,捧茶笑了笑,“没问题。”

    刘景泉这回算是真愣了,愣过之后不由脸上现出薄怒。

    她就是这样给人看风水的?!

    刘景泉虽不怎么信这些,求助于夏芍也是被逼无奈之举,但他也能看得出,她实在是很草率。俗话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风水师是怎么跟人看风水的,刘景泉也是知道些——最起码要拿个罗盘,各个屋各个角落仔细地看。

    而夏芍却是从他的办公室到家里,每个地方充其量就是瞄了一眼,可谓正眼都没瞧上一瞧,这就告诉他没事?

    这就是圈子里名声响亮的风水大师?

    刘景泉是又恼又怒,自己从政多年,还从来没被人这么草率地对待过!但恼怒之后,便是失望、失落,乃至沮丧。

    如果不是真被逼到了绝路,他是不会做出请求风水大师这样的事的。现在市领导班子里,对方胜局已定,是个人都看出来他不可能连任了。他这些年做出了这么多的政绩,东市的发展陶瓷和古玩产业,引进香港集团投资,这一切都是他促成的。眼看着成效在即,东市形势大好,正是要出成绩的时候,他自然是不甘心将这些拱手让人。那不等于自己铺桥,为他人搭了登山之梯?这一番努力,岂不是为他人作嫁?

    他不甘心,但却翻盘无力,只能等着被宣判失败。他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夏芍身上,她可谓是他绝命中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哪知她却是这种态度……

    刘景泉皱着眉,脸色从恼怒到失望再到绝望,夏芍看着他的脸色一变再变,却是淡然微笑,不言不语。

    而刘景泉此刻哪管她为何如此?他心境已乱,绝望之后,多日来的忧焚涌上心头,让他一瞬间心力憔悴。他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眼底已如死潭,摆了摆手,“罢了,是我自己先寄托于这些的,如今无论结果有没有,都不是你的错。我这就让内人送你回去。”

    说罢,他便很累地站起身来,要去招唤妻子。

    哪知夏芍在他转身后,望着他的背影,倒是微笑点头——她其实早知刘景泉的问题不是出在风水上,那天已看出他犯小人,之所以让他带着她去办公场所和家中看看风水,只不过是为了试探他。

    这场官灾对刘景泉来说是大劫,前世时刘景泉是下台了,之后再没有能够从政。如果她帮了他,让他连任,势必会改写之后东市的政局,打乱本该有的因果。这因果可不小,她不知道刘景泉值不值得她这么做。

    这不同于夏芍平时给人布布风水,改改运程的小事。风水相师这个职业的人,给人化劫,便是要介入别人的因果。那些小灾小难,因果也小,夏芍自然是不惧,但像这样的大劫,她却不是什么人都愿意化的。

    要看这个人品性,他若度过这一劫,日后为恶,那何必救这样的人?那岂不是连累自己要帮他承担恶果?

    所以,夏芍便小试了刘景泉一下。

    当人走到绝路的时候,看见一棵救命稻草,一心以为会得救,结果抓上去时却断了,这样的心理落差是个人都会承受不了,迁怒他人是很正常的事。

    但是刘景泉没有。他有失望,有失落,却压制了自己迁怒的怒气,明白一切都是他求夏芍来的,结果好坏与她无关。绝望之时还能有这份明白人的心境,不是每个人都能有的。看他的面相,确实是为官的料子,不说刚正不阿,可也稳重务实。只不过中年应有官灾之劫,而他上一世并没能过去。

    但是看刘景泉的反应,夏芍最终微微一笑,有了决定。

    “刘市长,请回来坐吧。”

    她一句话,让刘景泉霍然回身。

    夏芍冲他颔首一笑,“请拿纸笔。”

    刘景泉还没从刚才的打击中反应过来,他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坐到了沙发前,将纸笔递给了夏芍,且动作迅速。

    “想你心中所想,写一个字。”

    这是……测字?

    刘景泉看着夏芍,这东西管用么?怎么看着跟路边的瞎子算命似的?

    夏芍自然看出刘景泉的顾虑,不由垂眸,“别分神,尽管写。”

    刘景泉这才赶忙收敛心神,集中精神。

    测字在玄学诸多门类里算是比较难的一类,说它难,是因为解字之法千奇百怪,全看术士的直觉和天赋。它不像风水布局、相面卜卦这一类,一切有一定的技巧可以学习。测字之法手段之多之怪,让很多人摸不着头脑。它可以加笔、减笔、转注、加字,还可以借助身边一切事务进行推测。正因为它五花八门,是一种很自由的预测学,所以测字这一门类很考验直觉和天赋。

    而这种直觉和天赋,并非每个风水相师都有。

    其实,夏芍完全可以不用这种方法帮刘景泉,她完全可以用玄门的大杀器——很精准的六壬排盘。

    但是,她会告诉刘景泉她根本身上就没带占卜的卦盘和所用的东西吗?六壬式盘师父那里有,是玄门传承了百代之物,上有历代掌门的元气加持,很厉害的法器。夏芍馋那只卦盘馋了很久了,她不肯去买新的,只用师父那只。而且她平时嫌带着那些东西在身上太麻烦,所以一般情况下她是不带的。

    如果今天这事被唐宗伯知道,他一定吹胡子瞪眼——丫头讨打!有你这么当风水师的么?吃饭的家伙都懒得带!

    如果这事被刘景泉知道,他大概要泪流满面,一口血喷出来了

    但有的时候,不明真相是件幸福的事。

    所以,死里回生、又看见一线曙光的刘景泉在集中精神之后,缓缓在纸上落下了一个字——口。

    ------题外话------

    今天不是周末,为毛后台这么抽!传n遍传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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