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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宋晓蕊有所猜测，如果徐嘉嘉考过了，应该会打给她，可是没有。
所以她才迟一天打给徐嘉嘉。
“晓蕊。”电话那头，徐嘉嘉声音听起来没有异常，依旧活力满满。
宋晓蕊清了清嗓子才问，“你昨天考试还好吧？”
徐嘉嘉满不在乎，“有什么好不好的，考个驾驶证而已，又不是学校的期末考试。学校期末考试万一没考过，还能补考呢，考驾照更没那么严格，我听说一个科目最多能考五次。”
徐嘉嘉说了一堆，宋晓蕊鼓励地说，“嗯，下次你肯定能通过。”
“我还赚了呢，有机会在驾校多练车了，又不会再额外收费。另外，我还能通过这次机会，再帮你拉一批练车的学员，那么赚钱的生意呢。”
宋晓蕊失笑，笑过后，她略认真了些，“嘉嘉，其实，我有一个想法。”
“嗯，你说。”
“就是……我想招一个业务员，就像你上次那样，替我深入驾校，打入学员内部，在他们临考试前需要练车的时候，把这些业务拉过来。”
徐嘉嘉懂了宋晓蕊的意思，一拍胸脯，“包在我身上，不就是回回考不过嘛。要是我考试次数不够，到时候我就以没时间为借口，不报名考试。”
宋晓蕊郑重地说，“你主要得考虑清楚，给我做业务员耽误你拿驾照，别因为咱们是朋友，你就什么都不顾的答应我。”
徐嘉嘉完全不在意，“我大学毕业之前，我爸妈不会给我买车，拿驾照的事我一点都不着急。你等我跟陈舟问问，他要是不着急拿驾照，就让他留在科目三，也能替你拉不少业务。”
说着，徐嘉嘉还哼了一声，“我没考过，他却过了，不等我，这回让他在科目三等我四年
宋晓蕊被逗笑了，听到徐嘉嘉说先挂了，她才拿下手机。
很快，徐嘉嘉的电话就打回来，她跟陈舟都没有问题。
宋晓蕊脸上挂着笑，她原本想招徐嘉嘉一个业务员，现在陈舟也愿意加入进来，她又多一个科目三代练项目。
三个好友聚在一起，宋晓蕊跟楚珩商量过，承诺给徐嘉嘉、陈舟每人两成分红，两人负责业务。
她跟楚珩每人三成分红，她负责代练的协调工作，楚珩负责提供车子和司机。
他们没有注册公司，但这门生意算是真正做起来。
转眼就到了十一月，陈舟竟然说动他宿舍正在考驾照的两个舍友，给他们当业务员。
两人一个卡在科目二，一个卡在科目三。
同样是大一新生，完全不着急拿驾照，给他们当几年业务员完全没有问题。
也是因为新招来的这两个业务员，在距离徐嘉嘉跟陈舟考试之后一周，他们又迎来一单生意。
两名新的业务员都是很有能力的，他们私下跟一起练车的学员说是自己朋友的代练车，他们帮忙打个招呼能够打折，六个小时只要一千块钱，并且有代练教练会飘移这个噱头，两人第一次开工，就拉来三十个练车的学员。
楚楚跟宋晓蕊同班，她看到徐嘉嘉来找宋晓蕊，就格外留心。
只是，还没听到两人说什么，就被徐嘉嘉揪了出来。
楚楚心里有点虚，却高昂着脑袋，摆出高高在上的架势，“你又要利用我哥提供的便利资源赚钱？你不是说你一直都靠自己吗？宋晓蕊，你根本就是打可怜牌，欺骗我哥，让他同情你！我告诉你，骗来的感情不会长久，我哥早晚有一天会看清楚你的真面目！”
宋晓蕊笑了，是因为对楚楚极度无语。
真是个被保护得太好的小公主，失去了明辩是非的能力，高傲自大。
宋晓蕊直接拉着徐嘉嘉走人，多跟楚楚说一个字，都嫌浪费。
楚楚却追上来，不依不饶。
就在这时，楚珩过来了。
看到自己哥哥，楚楚顿时更加底气不足，眼神游离，都不敢看楚珩。
“上次不就跟你说，先做好你自己，再跟别人比较吗？”楚珩沉声说。
楚楚嘟着嘴，眼睛都红了，“我承认，我是失败了，我没做好。可是她宋晓蕊就做得很好吗？”
楚珩很想叫人直接把楚楚带走，他很不想宋晓蕊因为楚楚，而跟他闹别扭。
不是他为了追求喜欢的女孩，而对自己的妹妹心狠无情。
而是，他跟宋晓蕊只是协议关系，楚楚这样对宋晓蕊不依不饶，对宋晓蕊很不公平。
宋晓蕊答应做他三年挡箭牌，但楚楚实在太烦人了，她却没有一气之下吐出实情，楚珩不能不护着她。
他深深看着宋晓蕊，闭了闭眼，缓缓地说，“楚楚，我跟晓蕊……”
“阿珩！”宋晓蕊猛然开口，打断楚珩。
她把楚珩拉到一边，压着声音问，“你要跟楚楚说出实情？”
楚珩紧抿着唇，眉头也皱着，“她跟你同班，每天见面，总这样找你的麻烦……”
他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眼眸深深地看着她，他心疼啊！
宋晓蕊被楚珩这样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跳得越来越快。
好不容易才从那深邃的眼眸里挣扎出来，宋晓蕊摇头，“我答应你的，不管有多麻烦，我都不能反悔。”
楚珩想说话，宋晓蕊抬手挡住，她认真看着楚珩，“最开始我大伯那些人，不是也很烦吗？经常来闹事，多次进派出所，你每天上班很忙，自己的事情很多，不也都会赶过来帮我？现在我的户口迁出来了，我大伯他们再也控制不了我，我就可以过河拆桥了吗？”
她很坚定，唇角甚至还浮上了笑意，“阿珩，我堂姐的事，不在协议范围内，可是你，甚至是靳燃、陆辰东，你们都在帮忙。我不能否认，因为这些，我才更愿意给你帮忙，但这不是你借我多少钱，我经济宽裕了，就还给你多少，这是以心换心。”
楚珩眉头皱得更紧，以心换吗？
那么他真正的心意，她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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