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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的？
“苏老师，我……”
想说她很抱歉，苏墨打断她，“现在，你可以出去了吗？”
楚楚皱起眉，她怎么感觉苏墨话里有话呢？
她不喜欢绕来绕去地猜，更喜欢直来直去地问。
所以她说，“你什么意思？”
苏墨冷哼，“想替你朋友解围，什么借口都敢编，我给你多少时间，就是浪费我多少生命。”
楚楚眼睛扑闪了两下，差点被气笑了。
所以，苏墨是觉得，她是为了替宋晓蕊开脱而找的借口。
终于没忍住，楚楚笑出声来。
“苏老师，我用这种事当借口，有什么好处呢？不管是被拒绝还是被接受，我还是得离开。你要跟晓蕊谈话，就还得继续谈。我就为了帮她争取到几分钟时间，能出去透透气？”
这话让苏墨竟不知道该从哪里反驳。
楚楚轻咳了声，“既然苏老师这么认为，不如惩罚我一下好了，你说答应做我的男朋友。”
宋晓蕊瞪大眼睛看着楚楚，就连苏墨眼里都闪过震惊。
他听错了吗？
用做他男朋友来惩罚她？
楚楚却耸耸肩，“很简单啊，我说要向你表白如果是借口，就说明我并不喜欢你。可我做为学生，肯定不想这件事被拆穿，你答应做我男朋友之后，我必须假装非常喜欢你，对你特别好，巴心巴肺那种。你想想，让一个不喜欢你的人整天这样做，是不是很痛苦？”
苏墨只觉得，此刻的楚楚是个白痴！
话都已经说得这么透明了，还试个什么？
楚楚上前一步，双眼直视苏墨，那墨黑的眸子里竟然还带着点狡黠。
“苏老师，敢不敢这么惩罚我一下？还是你觉得，你的感觉出错了，我并不是以向你表白为借口，替宋晓蕊开脱，我是，真的喜欢你。”
最后的那三个字，楚楚说得非常缓慢，那直视着苏墨的眸子里，染上星星点点的爱意。
这眼神看得苏墨一怔，只觉得脊背发麻。
楚楚再次上前，已经站到办公桌边上，跟苏墨仅隔一张办公桌。
苏墨坐在办公桌后，楚楚将手撑在办公桌上，上身前倾，跟苏墨的距离瞬间再次缩短。
短到，苏墨能感觉到楚楚轻浅地呼吸。
“你说，我究竟喜不喜欢你？”楚楚再次开口。
微沉缓慢的声音传入苏墨耳中，让他的心不受控制地砰砰直跳。
宋晓蕊一直在后面看着，楚楚这也……太那啥了吧。
表白得如此强势，真不愧是楚家大小姐。
她正感慨，就见楚楚一条腿抬起，屈膝，脚竟然前后摆了摆。
宋晓蕊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这是手不得空，用脚示意她赶紧出去呢。
到时候苏墨问起来，她也有话说，有人在向苏老师表白嘛，她留下来当电灯泡不合适。
但这样的借口，宋晓蕊不想用。
因为她知道，楚楚并不是为了替她解围，楚楚是真的喜欢苏墨。
当然，她该遁还是要遁的，说不定楚楚还真能跟苏墨成了呢？
宋晓蕊也没敢走远，就站在办公室旁边不远处。
肚子又开始叫，她忙把保温杯拿出来，先喝小半杯乌鸡汤暖暖胃，然后才拿出小面包吃起来。
办公室内，苏墨骑虎难下。
承认楚楚是真的喜欢而表白不行，那样的话以后师生还怎么相处？
不承认楚楚是真喜欢他，就得被激着做楚楚的男朋友，以此来惩罚她。
苏墨是那种轻易就能被人拿捏得的吗？
当然不是。
他微微后仰，靠进座椅后背，跟楚楚拉开距离，抬眸看着她。
“为你今天的行为，写一千字检讨书，明天交给我。”他说。
楚楚要开口，就听苏墨又说，“现在，从我办公室离开。”
楚楚盯苏墨，可是苏墨已经不再看她，坐正身子，拿出一本书来看。
他坐正后，他们再次离得很近，甚至比之前更近，再往前一点点，他的额头就要碰上楚楚的额头。
楚楚盯了会儿苏墨，才直起身，看起来非常不甘地走出办公室。
虽然，表白没成功，但也不算打草惊蛇。
可想到苏墨竟只以为她是为了帮宋晓蕊解围，心里就塞塞的。
走到外面宋晓蕊站着的地方，楚楚微耷拉着肩，有气无力地样子。
“还是被拒绝了？”宋晓蕊问。
楚楚撇着嘴看她，“就不能说两句好听点的，安慰一下我吗？我这都是为了谁啊。”
鸡汤宋晓蕊喝完了，她翻了翻包，只剩一个小面包。
她把小面包递过去，“就剩这一个了。”
楚楚吸了吸鼻子，“至少你吃了这么多东西，也值了。反正我也没想现在跟他表白，用来做借口挺好的。我不是成功替你争取到吃饭的时间了吗
宋晓蕊顿时就有些心疼楚楚。
楚楚却没心没肺地笑了，“我原本是打算将来保研咱们学校，到时候再跟苏墨表白。他整天跟个老学究似的，就我种大一的小菜鸟，他肯定不可能考虑。明知道不可能，还不如隐忍不发。”
宋晓蕊拍拍楚楚的肩，“你这么漂亮，这么可爱，又那么喜欢苏墨，苏墨总有一天会接受你的。”
两人看向办公室的门，苏墨没有出来喊宋晓蕊。
宋晓蕊不大想再进苏墨办公室，进去就得挨批。
可她要是现在逃了，苏墨“记仇”，说不定下午又要叫她谈话。
去？
还是不去？
宋晓蕊眼一闭，心一横，拉着楚楚就走。
“不去了？”楚楚问。
宋晓蕊重重点头，“逃得一时是一时，还有那么多事要忙呢，你哥都跟个委屈的小媳妇似的了，谁有功夫在这里耗。”
楚楚，“……”
谁说跋扈的是她，彪悍得不应该是她大嫂吗？
“你要给我哥打电话，约他吗？”楚楚问。
宋晓蕊摇头，“中午我说找时间打回给他，结果拖了这么久。说不如做，现在就回别墅！”
楚楚挑眉，大嫂果然厉害了，这种虎狼之词都说得出口。
她挣脱宋晓蕊的手，“你先自己回去吧，我还有点事情，晚点再回去。”
宋晓蕊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话有歧义，楚楚想歪了，楚楚哪里是有事，她是借口不去别墅。
她更不知道，自己走后，楚楚给楚珩发的那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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