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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不可能善罢甘休，与其被动等待对方出击，倒不如先下手为强掌握主动。
对待敌人，荣砚从不仁慈。
这些后续其实早就在荣砚的计划之内，或者说……从顾行之在马场针对沈般若那天起，顾氏企业就已经成为他看中的猎物。
这一次，不过是抓住眼前的机会罢了。
傅星沉向司机摆摆手，车子启动离开。
拍卖会现场，顾氏爷孙正在与项目负责人交换合同签字，并没有意识到一张无形的大网已经落在二人头顶。
“恭喜二位！”将签好的合同递给副手，项目负责人笑着与顾老爷子握握手，“您可别忘了，一周之内一定要将钱款到位，要不然……我没法向上面交待。”
“放心吧，这点规矩我还是懂的。”顾老爷子笑得一脸从容，“开香槟吧！”
“好！”
顾行之接过身旁手下开好的香槟，亲自为二人倒上酒。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大家一起碰杯庆祝，至此整个拍卖仪式圆满结束。
告辞项目负责人出来，爷孙二人重新坐到车上。
顾老爷子伸过左手，拍拍顾行之还打着石膏的右腿：“我们今天就回帝都，明天一早你先去医院把石膏拆了。”
顾行之点点头，看着自己打着石膏的腿，再次咬住后牙。
“我一定要将那个姓沈的和她的小白脸碎尸万段！”
“行了，我怎么教你的？”顾老爷子白他一眼，“不要冲动，慢慢来，不管怎么说，那沈般若进是沈家人，沈家的宝贝疙瘩，要是真的让对方知道是咱们干的，到时候也是麻烦。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眼下，先治你的腿是正事。明天呢，咱们先去医院，让这些国内外请来的骨科专家好好会个诊啊！”
顾行之当然也十分关心自己的腿，毕竟是事关一辈子的大事，当即也是听话地点点头。
车子向前，顾老爷子取出手机开始给银行里自己的熟人打电话。
对他，这位银行大佬们当然也都是客客气气，毕竟是公司的大客户。
只是一提说借题，对方就为难起来。
“哎呀，顾老，真是不凑巧，我们这边刚刚接到一个融资申请，您要是早一个小时，我都能把钱给您留着。”
顾老爷子没办法，只好再换另一个银行。
结果，答应依旧。
连续换了三四家银行都没有得到对方融资，顾老爷子不由地有点心急。
“我说，周经理，您不是和我说开玩笑吧，难道是怕我们顾氏还不上钱？”
“看您说的。”周经理赔着笑，“我还能骗您不是，这赚钱的生意谁会往外赶，我们最近是真的现金流有问题，您要是几千万我怎么也能给您凑一凑。可是这……十几个亿是真的不行。”
顾老爷子只好挂断电话，眉就皱起眉。
“怎么了？”顾行之也看出自家爷爷表情不对，“银行不肯给咱们融资。”
“有的说没钱，有的说是有别的项目……”顾老爷子冷冷一哼，“这些孙子，平常没事的时候一个个马屁拍得山响，现在真用得着他们个个都给我当缩头乌龟。”
一家银行遇到融资不新鲜，毕竟这天下的公司多得是，人家银行也不为他顾家开的。
可是这三四家经常合作的银行，要么就是没钱，要么就是有其他事，都不想把钱借给他，这就有点说明问题了。
“那……怎么办啊，这矿山这边还等着咱们的钱呢！”
“放心吧，不是一个星期，我就不信我融不到资。”顾老爷子想了想，“实在不行，咱们找个人合作。”
“这么大的资金流，除了四大家庭的人，谁拿得出来呀？”顾行之道。
一句话，反倒提醒了顾老爷子。
“我倒忘了，沈家和傅家不可能和咱们合作，不是……还有荣家吗？”
“不是听说，荣家那两位，都已经被新来的总裁架空了吗？”
“那咱们就找这个新总裁。”
说干就干，顾老爷子抬起脸，当即向秘书吩咐：“你帮我起草一份合作协议，明天我亲自去会会会这位总裁先生。”
“可是……”秘书明显是有点担心，“下次……对方就拒绝咱们了。”
之前，顾老爷子就曾经想要邀请荣砚吃饭，结果乔子睿直接回他一个“滚”字，想起这事秘书还憋气呢。
“放心，没人和钱过不去。”顾老爷子拍拍手上的合同，“这么赚钱的生意，我不信他会不感兴趣。”
“好。”秘书也知道此事事关重大，没敢再多话。
与而此时，荣砚与沈般若、傅星沉一起踏下返程的飞机。
荣氏企业旗下的一个地产项目，明日正式开工启动，身为总裁的荣砚，当然也不能缺席。
飞机在帝都机场落下，已经是午后时分。
荣砚当然也不好意思，总是霸占着沈般若。
下飞机之后，他亲自开车送她回家。
“这几天处理完顾家的事情，咱们就出去玩，你可以早用这几天，好好想想去哪儿玩。”
“好！”沈般若点头答应，“上次，你说要教我玩枪的，不要忘了。”
以前在道观，沈般若是打过猎的，用过散弹猎枪。
上次在m国，她是第一次接触手枪，也见识到荣砚的枪法。
一向求知欲旺盛的她，看到自己不会的事情，自然就会想学。
荣砚略一沉吟：“那我们就找一个执枪合法的国家去玩，到时候我好好教你。”
二人边开边聊，不多时已经回到沈家。
“小公主！”车子刚刚停稳，楚南爵就从客户里跑着迎出来，一把将从车里钻出来的沈般若举到半空，像孩子一样转了个圈，“说，想哥哥没有？”
“这两天一直忙，没空想。”沈般若实话实说。
楚南爵佯装生气：“难道哥哥在你心里就这么没地位吗？”
沈般若皱了皱眉毛，“那……以后我多想想你。”
楚南爵这才点头：“要每天想，经常想，想我比想荣砚还多才行！”
“那不行，他是男朋友。”沈般若认真想了想，“我可以把你排在爷爷、爸爸和大哥后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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