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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期入行的人已经把蛋糕吃得差不多了，我们现在进去尝不到甜头，反而会亏损人力物力。”
黎歌一身女式西装，坐在主位上耐心分析了最近的行业政策：“随着国内环境向好，将来新能源必然会成为主流，虽然我们不是主抓这个行业的，但现在入行还来得及。”
“新能源的甜头是大，可我们现在有智能机器人，互联网和文娱三个新兴热门，为什么要冒险？”
“这三个热门，是谁决策的？”黎歌反问。
董事们噎住，“是你。”
“帝盛不搞一言堂，我会拿出能够说服大家的数据和计划，现在只是提出想法，具体实施还需要时间。”黎歌理解大家的忐忑。
为了这个项目，她奔波了几天，气色明显变差。
傅修北生怕她不好好吃饭，特意让厨师做好了，给她送过来。
“新能源的太阳能光伏，霍氏曾经也想入手，后来因为没控制好成本以失败告终，但如果霍靳城再谨慎一点，结果可能会不一样。”
傅修北看着黎歌心不在焉吃饭，主动提起想法。
“太阳能光伏……我知道，字节项目的时候他用这个来找我赔罪，我没有收下，他后来自己做了？”黎歌很意外，傅修北关注得这么全面。
男人不置可否，“他想必是不甘心的，可现在深陷舆论，也没精力再重启了。”
提到这个，黎歌才想起来霍靳城的事情，她后知后觉，“我听说了，是游乐园工程的问题，调查结果是什么？”
她小脸素净，眼瞳天真，看着他时茫然又信任。
傅修北抿唇，“结果还没出。”
“就该给他抓进去，李淑琴和霍歆失去依靠，霍氏的事情兴许就迎刃而解了。”
黎歌忿忿不平，想起王蓉和她女儿还没找到，便觉得烦躁。
“抓进去？”傅修北淡笑，夹了一筷子肉到她碗里，半开玩笑，“游乐园事件是你在霍氏期间发生的，如果彻查起来，兴许你也难逃其咎。”
黎歌当即反驳，“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连这个工程都没参加过，倒是出事时，我作为助理替他公关忙了三个月。”
想起来就觉得冤，当时她问过霍靳城很多次，他到底知不知情，他都咬定不知情。
“官商勾结的话，难怪当时莫名其妙就解决了，原来有这层原因。”
黎歌咬着筷子复盘，茅塞顿开。
傅修北只看着她的碗里，叮嘱：“你太瘦了，多吃点。”
“我胖啦，你天天盯着我吃饭，昨天上称，我胖了五斤！”她放下筷子，语气夸张。
傅修北似笑非笑，“看不出来，也感受不出来。”
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黎歌羞愤，“你嫌我太瘦了没手感？”
“为了你的健康着想。”傅修北无奈叹气，语气重了些，“至少把碗里的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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