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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烟烫到了手指，她才回过神。
下午，她回到了办公室，盯着电脑，脑袋里浑浑噩噩。
所有的字她都认识，组合在一起她却读不懂是什么意思。
丁浩站在一旁，一直看着她，就这么，看了半个小时，才忍不住开口问：“老板，怎么了？”
宁颂捏着手里的签字笔，轻轻敲击这桌面：“丁浩，帮我去查一下六年前，宁瑶被杀的事，我和宁瑶怎么遇到的景郁，所有的事情来龙去脉，我要完整的，包括他是如何行凶，如何强奸的我，这些，我统统都要。”
丁浩十分意外，迟疑的问：“老板，你怎么突然要查这事了，你不是一直避讳那件事吗？”
“让你查就去查。”
“好，我这就去查。”丁浩欠了欠身，准备离开。
宁颂忽然想起了什么，叫住了丁浩：“还有，查一下秦森，查他在国外的那段时间，尽快给我答复。”
丁浩抬眼，稍作停顿，然后点头：“好的老板，我这就去查。”
看着丁浩离开，宁颂颓废的靠在座椅上，点上了烟，吞云吐雾。
晚上下班，回到公寓。
秦森回了秦家不在，她一个人坐在床上，打开电视，听着声音才感觉心头不那么空落落的。
吃了安眠药也没有睡意，一直熬到了天亮，床边扔了一地的烟头。
一旁，手机在震动。
她拿起电话，声音沙哑。
“喂？崔叔？”
“小颂啊，实在是抱歉，最近家里有些事没办法去给你送药，也没办法给你做心理治疗了，你最近感觉怎么样？我听秦林说你好多了，是吗？”
“嗯，好多了。”
也只有秦森在的时候，她才会好很多。
宁颂盯着空荡荡的房间，心头落寞。
她，好像离不开秦森了。
“那就好，这样说明你的病情得到了抑制，你的药吃完了吗？我寄给你。”
“嗯，那麻烦崔叔了。”
“不麻烦，不麻烦，我本来回想回国找你爸喝两杯呢，谁知道家里出了点事，暂时回不去。”电话里，崔泽天的语气十分遗憾，“我不打扰你了，我挂电话了。”
“嗯。”
她的话音还没落，崔泽天就快速挂了电话。
天大亮，她依旧没有睡意，洗漱了后准备去公司，一开门就看到秦森正站在门口。
秦森正准备开门，门就突然开了，他抬头，看着宁颂，她脸上有难掩的疲惫。
“姐姐，你没休息好吗？姐姐，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去酒吧了？”
一大早就过来质问，宁颂皱眉，有些不悦：“去了，怎么了？”
“姐姐，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你在酒吧打桌球的时候被人拍了，发到网上去了，现在网上在传你朝三暮四，见异思迁，移情别恋，劈腿渣女，我被绿了。”
秦森看着她，一字一句都醋味十足，语气是在质问她。
“你不相信我？”
秦森摇头，藏在眼底的占有欲收敛了起来：“我相信姐姐，可是姐姐能不能不要和别的男人走得太近啊，我会生气，会吃醋的。”
“那天没别人，只有楚天，他是我朋友，不算别的男人。”
秦森微微低下头，眼神暗沉，再次抬头，脸上又是天真无害的烂漫：“姐姐，你看起来好疲惫。”
“昨晚没睡。”
秦森拉着她的手，往屋里走：“又失眠了吗？之前不是好了吗？怎么会突然又失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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