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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他”指的就是重歌了。
“真亦假，假亦真，有趣。”
华曦没有给团子解释，不过，她大概知道了一些，毕竟，都那么明显了呢，只是……
华曦在这之后仍旧像原主一样生活。
“这花怎么变了？”
华曦正在御花园闲逛，看到本种的是海棠的地方成了牡丹。
华曦身后的婢女听到就自发的为她解惑。
“公主，这是陛下下令换的，说是牡丹更好看。”
“我还是更喜欢海棠。”
“那奴婢吩咐下去换回来。”
“嗯，去吧。”
华曦看着婢女离开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笑，然后就离开了。
公主殿
华曦提笔弄丹青，一束海棠跃然纸上，提按顿挫下配上一首小诗，兴致来了再盖上属于她的章子。
“喜儿，拿章来。”
华曦身后的喜儿好似没听到一般，愣了足足十秒才回答去找。
“公主，您的章。”
华曦接过私章，撇了一眼就往字画上盖。
“你下去吧。”
“诺。”
等到喜儿离开，华曦那欣喜的样子变得云淡风轻。
一只白色小猫团在纸上走来走去，未干的墨水沾到猫爪上，又随着走动的猫爪留下梅花印。
“小调皮。”
华曦点点团子的小鼻子，宠溺地把它抱在怀里。
“婉姐姐，你发现了什么啊？”
“我在御花园逛了两趟，第一趟我说的那个地方还是海棠，在离开那个地方后我在脑海里想象出一片牡丹，第二趟那个地方出现的就是牡丹。
若是如婢女所说是皇帝下令修改，那宫人的速度也太快了，手法也相当娴熟，那块地方就像没翻过土一般。
我说我更喜欢海棠，那婢女竟然可以不经过皇帝的许可就去命人把花改回来。
正常来说，公主再受宠也不可能说改就改，皇帝最喜欢的就是一切尽在掌握，团子，你再看看大衍帝和太子，对于原主完全是毫无底线的迁就。”
“婉姐姐，这难道不对吗？”
“自古无情帝王家。”
华曦很有感慨，在原世界，秦问天与皇子厮杀，就是最受皇帝宠爱的五皇子也只是在他屋里搜出诅咒皇帝的稻草人，皇帝立马翻脸不认人，废了五皇子，连带的还有五皇子的母妃。
亲情？嗤，对生于帝王家的人说这些完全是笑话。
“那也有可能是例外呢？”
“团子，你看一下皇帝现在在干什么。”
“没有问题呀。”
团子把视频放给华曦。
“你没注意到皇帝一直在批那一本奏折吗？”
团子仔细看了看，大衍帝看奏折似乎很认真，只是久久盯着那一本。
“团子，你再换其他荒凉的地方的宫人什么样子。”
“呀，婉姐姐，他们怎么动都不动。”
在光屏里，偏僻荒凉的宫殿里，两三个宫人睁着眼睛直直地站着，就像木偶。
“婉姐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啊？”
“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那为什么……”
“你听到重歌最后说的话了吗？”
华曦低头摸摸团子柔软的毛，捏捏它的小爪子。
“我等你醒来？”
团子仔细回忆了一下，发现就是这一句。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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