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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世世小说网 > 乡旅拾趣 > 第一百二十一章 性侵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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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上午我叫上徐龙年去“长竿子”家。

    徐龙年和沈国兴一个组的,我安排王耀平和林华呈去传唤章国平,只好请沈国兴帮忙提供支持。

    所里面同志间是非常友好的,有事打个招呼从来不会打折扣。我也一样经常帮他们的。

    基本形成了一种责任到组、协同作战的工作格局。大家工作热情都是很高的。

    我一说让徐龙年去钱仓村里协助我工作,他很开心,急忙拿着一只人造革做的黑色手拎公文包出门。

    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次随机的协助工作让他走火入魔,迷上了“长竿子”,在我离开钱仓以后差点被开除军籍,居然把“长竿子”的肚子搞大了。

    我知道这些以后痛心不已,后悔叫上他去取那次旁证。

    徐龙年和我同岁,出生月份比我大。

    由于都是舟山人,我单间住的时候常来我房间坐。

    他在家时处了个女朋友,常有书信往来,遇到疑难的字常来问我。每一封信都会让我看。

    他有一个表姐叫什么娜的也时常给他写信,讲一些男女间的情爱纠结,好象与一些社会上游荡的问题青年都有往来。

    我当时就感到他在这方面比我早熟老练得多。

    “长竿子”的家住在东边靠近山岗的位置,钱仓村的房子是沿着整个山谷散发的,层层叠叠、密密码码,很象现在贵州出了名的干户苗寨的样子。

    “黑牡丹”和“长竿子”已经在家等我们。

    “长竿子”还真名富其实,17岁的女孩就长了一米七出头的个,由于有些地儿的发育没跟上个儿,看起来特别瘦特别高。

    相比起来“黑牡丹”这个绰号取得免强了一些,虽然样子还算端正,也没见太黑,估计还有其他含义。

    我们逐个找她们做笔录。

    先找“黑牡丹”谈,把昨天已经说过的内容重新问了一遍。

    她真名叫洪娇儿,18岁,初中毕业。

    在问到具体过程时,增加了一些内容。

    “在营部操场看电影时有过争执。”

    “后排几个男青年向我们仨人扔瓜子壳。”

    “回来路上骂过他们。”

    “快到车站时,他们四五个人边起哄边把我们往前面推。我们往车站里边躲。他们又来挤推我们。只好再向里面躲让。”

    车站的二间房子与旅馆之间转角部位有块不大的空地,旅馆一楼的过道与之相连。

    她根据我的问话提示继续叙述。

    “她们俩被冲倒在地,好象弄痛了,边骂边叫。”

    “我被一个男孩顶在墙边上。”

    她的过程讲得蛮具体,细节上没啥说。

    我只好重点提示她,让她有针对性地回答,一般当事人讲事情会颠三倒四,讲不到我们特别要掌握的重点。而这些往往对案件很关键。

    “顶住你的男孩认识吗?”

    “不认识。”

    “长什么样,多大,脸部有特征?”

    “比我年纪要大几岁,天黑看不清楚。”

    “对你做了什么?”

    “摸我。”

    “怎么摸?什么部位?”

    她开始不肯说,毕竟差不多年纪,而且又是异性之间。

    照理这类问话应该安排女同志,但那时没条件,我也是硬着头皮上了。

    她说上下都摸过,而且伸到内衣里面。

    我还问了她在那园子里多长时间以及怎么结束的。

    “大概十来分钟。”

    “夏飞琴哭了,他们就走了。”

    夏飞琴就是住供销社边上那女孩。

    男孩子中有一个就是她的初中同学。

    对“长竿儿”的问话相对顺畅一些,前面一些过程类同,只是再听一遍、记一遍。

    重点要了解小园子里的细节,因为她们仨是被冲散的。

    她的真名叫沈红雅,17岁,初中毕业。

    后来了解她们三个都是初中同一届的同学,不同班级。

    “我要往楼梯上面逃,两个人把我拉住,一个抱着我,另一个摸我。”

    那二楼的旅馆是要通过搭在外墙边的楼梯上去的。

    “我蹲下去时倒在地上,他们就乱摸。”

    “为什么要蹲下去?”

    “为了不让他们摸。”

    “他们有没有把你推倒?”

    “没有,是我自己蹲下去倒地的。”

    因为她倒在地上过,我专门问她有没有脱她的裤子。

    她说是没有。

    否则,这个事情的性质是又发生了变化的。

    一个上午问下来其实很累。

    虽然徐龙年作记录,但我要时不时拿过记录看一下有没有记全,还有什么要问。

    有些没讲清楚的要重复的提问。

    我都不知道一上午自己讲了多少话,而且没喝一口水。

    我都佩服自己那个时候精力有多旺盛。

    关键还有有些话蛮难问出口,我真不知道徐龙年当时是什么感觉,反正我自己是感到有点怪怪的,以至快四十年了一些细节还记得清清楚楚。

    结束后,她俩还陪我们到夏飞琴家里,与她约好下午再来她们家找她问话。

    看着她们仨都穿着喇叭裤和各色高领睛纶衫,感觉那时农村的女孩子穿着开始洋气起来,学着电视上明星的穿着不断地变着花样。

    更想不到的是这三个女孩往后分别与所里的三个战友惹上了事情,擦出了火花。

    下午因为徐龙年有其他任务,王耀平他们还没有回来,我叫徐松伟与我一道去夏飞琴家里。

    这一去居然成就了他们一对,徐松年因此把家安在了钱仓,至今两个人还和子孙们住在那里。

    我简直都成了他们的牵手红娘。

    夏飞琴的性格比还有两位要腼腆一些。

    我们问到一些敏感的问题时,脸上呈现一阵一阵的红润,很羞愧的样子。

    那一会,屋子里超级的安静,我短时间产生了一种幻觉,仿佛是在偷窥异性少女的秘密,也有一种撕裂别人创口的罪恶感。

    为了弄清事情的完整过程,也为了便于下一步的查实,问得特别详细。

    每个人所处的位置、侵害的方式、过程、程度以及她当时的感受,都让她如实地向我们反映。

    以致她后来是边流泪边回答我们的问题。

    或许也是因为这个,让徐松伟对她产生了特殊的感情。

    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还有两位提到的她的同班同学,居然是章国平的弟弟。

    我当时心里就想,那位老实巴交的母亲,命怎么这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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