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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林把所有的信息都看了一遍，进步挺大的。赵阳和杜明鉴也提升了很多。“这回知道原因了？”程林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问大家，不过没等大家回答。
安城拍拍手，“那个，都吃饭没，今晚给你们放假。”杨凌瑞没动，安城坐在他面前，给他拿了个盒装冰激凌。
“我不吃，安哥。”杨凌瑞闷声说。“你确定吗？就这一次，不然可没机会了。”刘柳拿出来了所有人的份，分完了自己先开盖。
“他说的是实话，过了今天，你要拿她一个，她能咬你。”安城同意，自己也开了一个，尝了一口，纯牛奶的雪糕，有点甜。
“她很厉害啊。”杨凌瑞觉得自己好像个小丑，有很重的挫败感。“不是，她只能说是比较随心所欲。”wink挺喜欢这个味道，很快就吃完了。“行了，你别这样了。想当年我还挨过她一拳呢，现在嗯，大家混得还不错。”
“提醒你啊，还没好到允许你吃第二个的状态。”林承言的话让伸手去开冰箱的wink停下了动作，讪讪的回来坐着，看着杨凌瑞的冰激凌。
其实也只是刚刚心情很不好，现在好了很多。“我只是落差太大了。”杨凌瑞说着话，顺便看着wink的眼神，把冰激凌递给他。“我可能有点带偏见了，今天被教训了一顿。”
“是有一点。”安城没有安慰。“我当时也差点因为是个女孩子不签了。”“安哥你眼神很毒啊。”刘柳真是这么觉得，“那可不，我是谁。”程林瞟了他一眼，“不是因为觉得重九长得可爱然后技术好才招的嘛，当时可没了解她的脾气就招进来了。”
咳，安城对这点不敢否认，没办法，真的是这样啊。
“所是什么看中人家技术，知道重九潜力什么的都是骗我们啊。”林承言很嫌弃的看向安城，安城有点不自在，屈指敲了敲桌子，“干嘛呢，那技术好不好？！你都打不过人家还在这?N瑟。”
“别听他的，这人啊，也就能管管我们。你瞧见没，重九他都管不住。”林承言可是没把这个放在心上，对着杨凌瑞说。杨凌瑞抬头，看着屋顶，不知在看什么。
楼上的重九没参与这些，一觉睡到了大天亮。但是等到第二天发现自己的冰激凌少了那么多，炸毛就是后话了。
安城在和这帮小伙子们谈完，就跑到程林那屋了。“怎么样？不是重九现在进步这么大了？！”一进门安城就兴奋的说。“是，今天的战绩你不是都看到了。乐个屁。”程林说完瞧见安城一脸乐开花的样子，补上。
“你不乐还不让我乐，什么道理。”安城今天真正的看到在进行学习后重九的操作。和李诺不一样，效果也不一样。自顾自的坐在椅子上，安城瞧程林又开始一言不发。
“怎么了？”程林看着电脑，未答。
“你说”他终于开口。“咱们这一门需不需要一个心理咨询师？”
安城知道这是在问下午李诺来时的问题，想了下。“说实话，这一门很少有。对孩子们来说，队医的作用效果更大。但是不能否定心理干预有的时候也是关键。”
“你说，他是真的想好了吗？”程林问，然后自己又回答上“一定是想好了，这孩子一直是有主意的。”
在李诺再来的时候，冰箱里塞满了冰激凌。对此他还很疑惑，重九从他身边经过，开开心心的又拿了个冰激凌。“你什么时候又买了这么多。”
“不是我买的，他们买的。”重九挖开，吃的一脸满足。
“你们今天不训练？”李诺走过来坐在她旁边。
“练完了，中间休息。”重九左手拿着冰激凌，右手滑动着手机屏幕。李诺也不再说话，好像很多时候他都是这么和这个人处在一个空间，但却不觉得不自在。
她不像wink时不时总会找些话题来聊，不像林承言一样一直挂心赛局，不像刘柳。她就坐在那，不说话，不动作。你知道她在那却不会尴尬，你抬头才发现她在时，却又觉得她本该在那。这种人，他没见过，实在是好奇。
“你找到你想做的是什么了吗？”
重九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不过该是一直打，到外界因素不允许。”
“那以后呢？”
“以后？”重九自己勾了勾嘴角，“想那么远干什么呢？看看再说。”
不过这种人有一种不好，秘密太多。你瞧，现在还没有一句是明确的准话。
“我打算来队里工作。”
听到这，重九手停下，不过一瞬，又开始滑动。“那挺好的，什么工作。”
“先和程哥学，然后，可能成为哪一个队的评估师。”李诺双手叠在脑后枕着。
“这不错，队长你这个性格绝对适合。”重九把手机放下，又吃了一大口冰激凌，再说话时有些口齿不清。“如果我要是以后不能打了，我去找你学。”
“你这个性子可以吗？不是说不考虑以后吗？”
“哎~老话说的啥来着？反正多准备点总是好的。”听到这句话后，李诺又听到小木棍刮纸杯的声音。
“那你不得和我说实话吗？”
“啥实话？你问。”
“老问题，为什么这种打法？为什么选择这个？”
纸杯被刮的干干净净，重九放弃了，把纸杯扔到垃圾桶里。“你这人啊，咋这么执着呢。”
“说说说，都说。”重九一点没有说正事的觉悟，开始两只手捧着手机玩。“我高中迷上的打游戏，然后我们家吧，挺奇怪的。我和我爸妈在一起时间还没在我姨家呆的时间长。这不，我上高中的时候他们俩好不容易买了房，然后我们一起住。他们觉得打游戏就是玩，浪费时间，让学习嘛。我呢，倔，不乐意听。这我们就闹脾气了，然后他俩也说了些挺严厉的话，我呢，就更使劲的打游戏。后来他俩出车祸了，之前他们不说这个没出息吗？那我就得给他们看看我打这个是有出息的。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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