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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知府虽然觉得奇怪，可马天良也不是第一次发疯了，这次又有公主撑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府里的下人生生少了一大半。
伺候的婢女一个不留，只留下了一些洒扫的老仆。
这些婢女是被昭宁赶走的，表面上苦大仇深，依依不舍，但一个个都在心里窃喜，本以为这辈子都要烂在这府里，被马天良欺辱到死，可谁能想到还有重见天日的这一天。
送走了最后一批婢女，昭宁终于歇了一口气，坐在凳子上忧心忡忡道，“耶律齐，这些婢女是送走了，可马天良以后还能再买新的婢女回来，一样会有人再被他折磨的。”
耶律齐揉了揉昭宁毛茸茸的小脑瓜，“小姑娘说得对，所以咱们还得以绝后患才行。”
昭宁登时眼睛一亮，“怎么解决？”
“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耶律齐蹲在昭宁面前，冲昭宁招招手。
昭宁乖乖把耳朵伸了过去。
“他怎么对那些姑娘的，咱们就怎么对他。”
“可是……”昭宁踌躇了一下，“他对那些姑娘这样那样，咱们也对他这样那样？”
她一脸苦大仇深，“我可做不到跟他酱酱酿酿……”
“酱酱酿酿？哈哈哈哈。”耶律齐笑出了声，“傻姑娘。你知道花楼吗？”
昭宁点点头，这个她在话本子里看过，也听小桃子骂过。
“花楼里虽然都是姑娘，但有些花楼里，还有男子。”
“男子？”昭宁张大了嘴巴，她可是头一次听说这个，急忙缠着耶律齐，“快快快，你给我仔细讲讲。”
“不行。”耶律齐无情拒绝，“我可不想把小姑娘教坏了。”
“哎呀！你就告诉我嘛。”昭宁缠着耶律齐，软声软气地撒着娇。“你都说了一半，我已经是坏了一半了，索性你就让我坏到底嘛。”
昭宁本是坐在凳子上的，她弯腰扯着耶律齐的肩头撒娇，这一弯，便让耶律齐瞧见了她修长优雅的脖颈，清晰可见的锁骨，和顺着锁骨往下的一片春光。
耶律齐急忙移开眼睛，一双眸子盯着昭宁的小脸不敢再随意移动。
昭宁正嘟着嘴娇声娇气地求他，偶尔抬头斜眼看他，也让他觉得那细长的眼角含了一段情。
媚意天成。
耶律齐的脑子里突然蹦出了这四个字。
他被昭宁缠得没法子，只能悄声附在她耳旁，将男小倌的事一五一十说与她听。
昭宁的小嘴越张越大，果然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怪不得宫里头有些老太监晚上都要细皮嫩肉的小太监陪着睡觉呢。
两人在里头说着悄悄话，谁也没注意到窗户上有个人影正在偷听。
……
“怎么样？都听到什么了？”马天良灌了一壶酒，瞥了眼风尘仆仆赶回来的小厮。
那小厮摇摇头，“他们贴在一起说话，奴才没听清，但是据奴才看，这车夫跟公主的关系绝对不一般。”
“那还要你说？”马天良放下酒瓶，“我早看出来那车夫就是那日来找公主的大汉。既然郎有情妾有意，咱们何不助他们一臂之力呢？”
小厮壮着胆子问，“少爷，您的意思是？”
“这回药都准备好了吧？”
见小厮忙不迭地点头，他笑得愈发邪恶，“本少爷我可好久没有亲眼看活春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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