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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何……”
钟离沉默。
须臾，钟闵和钟离一同来到村子中他们的落脚地。
一处空地，隐族的弟子们正在修养，林雪沫坐在火堆前，钟灵儿趴在她膝盖上，正睡的香甜，就连自己两个哥哥过来都没发现。
钟闵还在消化自己路上时听到的消息，钟离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很快消失不见。
“林姑娘。”
钟离已经猜出她是谁，有此实力者，整个妖界屈指可数。再加上她名字中有个“雪”字，她的身份不言而喻。
虽说他见过她的画像，可当真正看到真人时才发现，画像描绘不出她容貌气质的万分之一。
之前初次见她时，那种古怪之感终于有了答案。
她身上种种的别扭和疑点，也得到了解答。
“钟大公子，二公子。”
林雪沫对着两人微微颔首，“抱歉，之前隐瞒身份，我只是不想徒增麻烦，也是不想引起鬼王注意。”
“林姑娘这是哪里话？是我们怠慢了。”钟离神色平静，只是眼神却变得不同，看向她时多了些复杂与忌惮。
林雪沫了然，也不介意。
“姑娘说的鬼王，是指百妖城的……”
“是他。”
林雪沫点头，“这鬼面蛛就是他操控的。”
“什么？！”
旁边的钟闵惊呼，对上他哥的视线，顿时讪讪闭嘴。
钟离显得淡定多了，不过神色却有些凝重。
“姑娘何以说得如此肯定？”
“这鬼面蛛出自黑山寨，当时我的人就在寨中，我过去时，整个黑山寨地下已全部沦为鬼面蛛巢穴。鬼面蛛首领，乃一只修行千年的蜘蛛精，已经成功化形，名字叫岚娘，我们曾与她交手……”
她将之前在黑山寨发生的事简单说了，钟离和钟闵越听神色越严峻，林雪沫也说了那日鬼面蛛大军袭击百妖城的事。
“当时姑娘在城中？”
“是，我亲眼目睹金扈身死，鬼王下令岚娘诛杀上四族，最后也是他接管了百妖城……”
“此子，果然野心勃勃，城府深沉。”
钟离听完她所说，声音沉下来。
“父亲曾与此子有过一面之缘，有言，此子非池中之物。只是没想到，他的野心会这么大……不惜与妖物联手，肆意杀戮，让整个妖界生灵涂炭。”
“他是蚩尤族后人。”
“什么蚩尤族后人？”
钟闵听得莫名其妙，林雪沫却盯着钟离，果然在她说完这句后，看到钟离脸上表情有瞬间凝固。
“大哥？”
“雪姑娘，你怎会……？”
“看来你知道。”
林雪沫确定心中猜测，钟离竭力按捺着心中翻起的惊涛骇浪，钟闵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完全是一头雾水。
这究竟在说什么？
“昆仑山十二金仙曾在千年前，封印四处为祸的蚩尤一族，将封印之钥，交给龙凤两族保管，是么
这次，钟离是真的吃惊了！
只是常年锻炼出来的冷静，让他稳住心态，“姑娘为何提起十二金仙？封印之钥，又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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